“到時候可就沒有實驗的原材料瞭吧?”

阿貝多卻是點點頭:“不要緊,隻需要瓶底殘留的部分。”他看向瞭皮爾紮,不知是對他說,還是隻是單純地為瞭安心,“況且如果他們能夠在坍塌中保持清醒且存活,想必隻需要把外面的部分溶解瞭就行。”

“比如說這塊。”

阿貝多指瞭指旁邊,那裡正好是一個三角區,隻不過因為相互嵌鑲,以至於這裡被卡得死死的,既無法挪動,也沒法去破壞——顯然隻要一溶解就會造成二次坍塌。

皮爾紮有些猶豫:“這樣可以嗎,不會把它們…”

“無法保證,”阿貝多同樣有顧慮,“具體的地塊結構未知,沒法確定溶解後的結果。”

他想瞭想,看向溫迪:“如果有辦法通知他們,就能提前做好坍塌準備。”

溫迪自然明白阿貝多的意思:“這樣啊,好吧,”他將瓶子遞還給瞭阿貝多,兩手虛握,獨屬於風的元素彙聚,隻是頃刻便浮現一把琴,“看來是時候唱一曲瞭。”

溫迪微微偏頭,見皮爾紮震驚地瞧著自己,在心裡哎呀瞭聲,慢慢閉上瞭眼。

隨即指尖輕撥琴弦。

“——”

輕靈地弦音響起,像是撥在瞭人的心弦,明明聲音並不大,可在皮爾紮聽來卻是久久不曾平息。

而在這一聲之後,綠色的吟遊詩人便睜開瞭眼,朝兩人道:“好瞭。”

“他們已經收到瞭訊號。”溫迪微笑。

這就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