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今天黑眼圈特別重,狀態看起來也很一般,”阿貝多不急不滿地說著,臉上露出瞭略帶歉意的表情,“我沒想到會這樣,抱歉。”

“我隻是覺得事發突然,可能你會需要單獨的時間。”阿貝多解釋著,從語氣上來感覺倒和解說材料效用的感覺相似,“再加上獨處一室,或許會讓你更不自在。”

“就像第一晚那樣。”阿貝多道。

皮爾紮不置可否,畢竟這也算有可能,隻不過在瞧見阿貝多眼底一閃而過的柔和笑意後,他便又反應瞭過來。

“這或許是一部分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吧?”皮爾紮擡手,直接按在瞭阿貝多耳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想以阿貝多先生的智慧,應當不會看不出昨晚我有話要說。”

“難道不是故意吊著我胃口嗎?”皮爾紮瞇起眼,吐出的呼吸落在白皙的脖頸上。

阿貝多自然能夠感受到那份熱度,心中的某一處也像是被牽引一般逐漸發燙。可他臉上神情不變,隻是比先前略微紅瞭點。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嗯…合理的推測。”

皮爾紮沒想到阿貝多會這樣回答:“你承認瞭?!”

阿貝多卻是笑瞭笑:“或許也有這可能,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方面。”

“是我欠缺考慮瞭。”

這話說得簡單,既像是回答又像是說瞭廢話,可直白的風格卻是和阿貝多往日的貼合無比。

皮爾紮抿著嘴,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懷疑與不信,但若是阿貝多不承認,他也沒有辦法就論證這個猜測的真實與否。

因此在短暫的靜默後,皮爾紮終於妥協:“好吧,好吧。”

他直起身,從阿貝多身上站起:“您知道的,我總是說不過您。”

阿貝多輕呵,撐著地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