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多雖然熟悉皮爾紮自覺羞恥時的表現,但這副反應顯然已經超過瞭他所知的範疇。
難道是其間有什麼誤會?
阿貝多想瞭想,將先前的話反複品味,終於發現瞭不對勁的地方——他微微睜大瞭眼,臉上也跟著有些泛紅。
“咳,大致情況就是這樣,”阿貝多頓瞭下,終於松開瞭手,“天色也不早瞭,我想他們應該也差不多瞭。”
他站起身:“我們回去吧。”
皮爾紮諾諾地點瞭點頭,也跟著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地往下走,當然距離上看其實離得並不遠,甚至偶爾肩膀還幾近觸碰,但因為其中一人刻意地保持,最終隻是維持在瞭半步錯開的距離。
阿貝多自然能夠理解皮爾紮,隻不過他本打算解釋一下他們進展其實也沒有那麼快,但見對方仍舊泛紅的臉以及略微躲閃又無措的眼神,不知怎的又覺得不解釋似乎也可以。
畢竟按照正常的進程來看,終歸會走到那一步。
隻不過相同性別的話,應當與一般的□□行為有所不同。
看來得找時間瞭解一下。
阿貝多打定主意。
下坡路顯然比上坡好走,又或者隻是因為皮爾紮全程都在安撫自己受驚嚇的心,以至於當熟悉的坡道和人影出現在視野中時,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你們可算下來瞭。”匹多莫瓦雙手叉腰,看起來很有意見,“如果不是這傢夥攔著,我真想上去看看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看到這天沒?從白天到黑夜,天都黑瞭。”匹多莫瓦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