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再怎麼樣,應該都做不出…的事。”
“您確定不是在編故事嗎,阿貝多先生。”皮爾紮擡眸,略帶期待地瞥著阿貝多,期待著阿貝多朝他一笑,然後告訴他這些不過是他講的一個故事,“不過你編得還不錯,要不是因為有些地方太怪,沒準我都要相信瞭。”
阿貝多卻是打破瞭皮爾紮的幻想:“如果不是編的呢?”
皮爾紮顯然沒有想到阿貝多會這樣說,當下一愣,隨即才回過神。
“那、那…那就是您做瞭個夢?”皮爾紮試圖說服自己,“因為看瞭什麼小說或者繪本,所以才…”
說到後面皮爾紮有些說不下去,因為他註意到阿貝多的眼神極為認真,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卻已是將他的態度傳達的清清楚楚——他並不認為這隻是一個夢,而是實實在在的記憶。
就像對方所說的,他擁有兩段記憶。
阿貝多從不說謊。
可這也太離譜瞭,皮爾紮想,就算發生的事情相似,自己對待一些事的反應也大致相同,但還有許多有偏差的地方,自己也與那個人性格行為相差很大。
比如他就不可能做出強吻阿貝多的事,阿貝多腹誹著,而且還是多次。
雖然他偶爾確實會被那雙眼、那張臉給弄得恍惚…
不過送花什麼的,倒是可以考慮。
皮爾紮這樣想著,視線掃過四周,純白的塞西莉亞搖曳依舊,隻不過這時他才知道阿貝多原來喜歡的是塞西莉亞花,老實說先前皮爾紮甚至還以為阿貝多對這種自然生長的植物不會有偏好。
塞西莉亞花啊,蒙德的花店似乎就有販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