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生長的環境會變得更複雜。”阿貝多道。
“倒也是,”皮爾紮想瞭想,大概是想到瞭什麼,忍不住笑出聲,“不然估計等不到完全開花,就會被摘完瞭。”
“畢竟是這樣美麗的一種花啊。”
皮爾紮如此感慨,視線卻是移瞭開,轉而看向瞭遠方。
他終歸還是沒有搭上那隻手,而是越過瞭阿貝多,自顧自慢慢地走著。
而阿貝多則是自然放下瞭手。
這已然是皮爾紮第三次無聲地拒絕,除瞭最開始必要的治療,一切不存在必須接受條件的邀約似乎都會得到否定的結果。
好在阿貝多並不生氣,不如說如果皮爾紮接受瞭,他或許還會覺得奇怪,生出些許探究的心思。
對方的心防其實非常的重。
這是當然的,阿貝多下意識想,隻不過就算知道這一點,他也對這般變化有些好奇——但他不會問,畢竟就像對方曾經說的。
【並不是所有的行為都存在‘理由’。】
“因為更多的是直覺…”阿貝多輕念。
突然吹拂的風帶起葉簌,沙沙作響似是將一切掩蓋,可皮爾紮還是聽見瞭一些,扭過頭看向瞭阿貝多。
“你剛剛是不是說瞭什麼?”皮爾紮眨著眼。
阿貝多擡眸,青綠的眼眸倒映著對方的身影,最終化為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或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