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放在一起看著還真有點讓人擔心。”匹多莫瓦嘟囔。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白皙纖細的手陡然伸出,直接將他的玻璃瓶抽走。

“嚯!”

匹多莫瓦嚇瞭一跳,因為蹲蹲站站多次,腿本就沒有力氣,這麼一嚇倒給人直接嚇跌到瞭地上。

皮爾紮倒是也被嚇瞭一跳,隻不過還在上一件事的後遺癥中,便沒有多大的反應——他當然也不會有,畢竟人和人的差別還是有的。

就好比皮爾紮再震驚也不會摔地上。

“原來是你啊,”匹多莫瓦嘀咕著,揉瞭揉有些發麻的腿,“怎麼都沒得一點聲音的。”

他好容易站起,卻發現面前的人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懟自己,頓時覺得奇怪。

可不看不打緊,一看便發現皮爾紮雖強裝鎮定地捏著瓶子,但滿臉通紅,就連被頭發遮擋的耳也染上緋紅。

“你”匹多莫瓦感到奇怪。

皮爾紮直接道:“什麼都沒發生!”

匹多莫瓦有些無語,片刻才嘟囔道:“還沒說什麼呢。”

皮爾紮也發覺自己似乎有些反應過度:“你您先說,匹多莫瓦先生。”

匹多莫瓦挑著眉,但也沒想到任何,便如先前預想的問道:“你看起來很熱?”

“熱?”皮爾紮愣瞭下。

“不然臉怎麼這麼紅,不過也是,急凍樹沒瞭這裡溫度上升瞭不少,之前穿著合適的現在反倒是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