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還是蒙德城最受歡迎的吟遊詩人。

想到這溫迪眼中笑意更甚,笑瞇瞇地看著皮爾紮。

“沒錯,”亮晶晶的仿佛墜瞭晨星,通向瞭未知的遠方,“優秀的吟遊詩人可是要先聆聽世界。”

“然後才是去傳遞。”溫迪眨眨眼。

這一番話說得倒是神秘,可對於皮爾紮而言,除瞭知道溫迪是蒙德人且離國有段時間才回來外別無其他,完全沒有起到任何獲悉情報的作用。

預想的應對話語被直接堵在瞭口邊,而皮爾紮本人則是愣瞭下,沒能接上溫迪的話。

好在一號註意到瞭皮爾紮的意圖,在略微思索後,便直接開口。

“所以呢,你去瞭哪裡?”一號問溫迪。

這話說得可以說是沒有半點委婉,可在一號那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的神情中,倒是顯得如同‘今天吃瞭什麼’一樣平淡無奇。

更何況溫迪也不是什麼拘泥於小事的人,隻是被這話給懟得一頓,便樂呵呵地笑瞭起來。

“哈哈看來今天一定得滿足兩位的好奇心瞭,”溫迪調侃著,倒是沒有生氣,“不過不要緊,就當是新學生的考驗瞭,畢竟老師和學生的雙向選擇才最好。”

“我這些天去瞭趟荻花洲,見瞭位朋友。”他伸手比劃著,顯然是在感慨,“璃月的霓裳花可真是漂亮,要不是因為花期短,有機會還真想帶回蒙德瞧瞧。”

“當然崖壁上的清心也不錯。”

話到這裡便應當結束,畢竟幾人也不是多麼特別的關系,如此的詢問若不是因為對面的溫迪似乎是個喜歡插科打諢卻又不介意直問的類型,皮爾紮或許還不會選擇這麼‘沒禮數’的方式。

因此皮爾紮給一號瞭個眼神,後者便心中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