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
誰和誰關系好?
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皮爾紮抽瞭抽嘴角,倘若不是惦記著好容易得來的‘友好建交’機會,他大概會直接用長槍把那個在自己下屬面前胡說八道的傢夥紮穿。
而一旁的阿貝多在聽到這段對話後卻是直接笑出瞭聲。
“噗。”阿貝多擡手,稍微掩飾瞭下。
皮爾紮瞥向阿貝多,用如同控訴的語氣說道:“阿貝多先生,您在幸災樂禍。”
“抱歉,”阿貝多道歉得非常坦然,隻不過行為上看卻是連掩飾都不掩飾瞭,直接淺笑著回答,“因為確實很有趣。”
皮爾紮嘟囔:“在您眼中沒有什麼東西是無趣的吧?”
經過這麼兩天的相處,皮爾紮算是摸到瞭點阿貝多的脾氣,屬於是有點小樂子的類型,就好比當初發現瞭自己卻不說,隻是留下畫來暗示,又或者是在住宿問題上和凱亞聯合起來給自己下套。
總歸阿貝多是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老實的。
皮爾紮在心裡嘀咕著。
可阿貝多卻搖瞭頭:“還是有的,比如說山地的風史萊姆,隨處可見的舉著棒子的丘丘人。”
“沒有什麼特殊點的話,便沒有觀察的必要。”
皮爾紮按照阿貝多說的想瞭下,終歸還是表達瞭認同:“一塵不變的東西也確實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