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有明說,但皮爾紮大致猜到瞭當時的情況。他想安慰對方,可這樣的事情他見得太多,除瞭沉默外,感覺沒有什麼能真正起到安慰的作用。
有些時候,言語的力量總是那麼單薄。
皮爾紮最終隻是將徽章拿起,對著塔圖因道:“那就由你去寫說明報告吧。”
塔圖因愕然地擡起頭,見到的便是直沖門面的一道黑影。他連忙接下,落在掌心的卻是那個靛藍的徽章。
他將徽章翻瞭過來,上面清清楚楚地刻錄著。
“蘇裡米達爾零九二九…”塔圖因喃喃。
而在另一邊,皮爾紮心情也不算好,便沒瞭其他爭辯的力氣,隻是看著阿貝多進行新藥劑的調和。
因為見識過博士的實驗室,他知道煉金術不單單是元素轉換,像是一些物質的融合同樣屬於。
他看著阿貝多拿出一個空的器皿,將藥劑一瓶瓶倒入。透明的玻璃棒攪動著,雜亂無序的顏色扭曲在一起,最終形成瞭一種如同青苔般顏色的粘稠液體。
半晌阿貝多才放下玻璃棒,轉而拿著那個器皿朝皮爾紮伸手。
“處理一下吧。”阿貝多道。
其實我自己來也可以。
皮爾紮這樣想著,卻沒有直接拒絕,畢竟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而他接受阿貝多的治療和包紮也不是一次兩次。
因此他很自然便將手搭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