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機會拿回來,皮爾紮心想。
在皮爾紮平靜地註視下,阿貝多將毛毯蓋在瞭他的身上,將那一身狼狽掩去:“既然我們都不符合要求,就可以認為與此事無關,也就不必擔心這一件事。”
說得很有道理,但怎麼聽起來那麼讓人想戳一刀呢。
皮爾紮一陣無語,他撥瞭下發梢,腳下也不由自主點瞭點——那是他思考時的習慣。
“但這隻是外因,”皮爾紮微微瞇眼,“從內因來看,答應這件事對我並沒有好處,而現階段的我雖然缺少摩拉,但也談不上無所不用。”
皮爾紮打趣:“或者您也可以試著說服一下我,要知道冒險傢除瞭有冒險的精神外,更多的還是在追求利益。”
“這是自然,”阿貝多點瞭點頭,像是察覺到瞭什麼,將記錄板收回到身前,“其實比起利益,更多的應當是人們常說的交易。”
“比如說”
阿貝多猛得站起身,回過頭沖著門道:“既然來瞭就進來坐一坐吧。”
皮爾紮聽得一驚,這才發現空氣中不知何時多瞭一種元素力。雖說從元素感應上顯得極弱,但因為同源的緣故,右肩上的傷口似乎又開始瞭發冷——他本以為是身體舊疾的原因。
而在短暫的靜默後,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本來隻是散個步,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