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們昨晚鬧瞭一夜,怕是不到午時醒不過來。”

“那你融進去,一看形式不對就快跑。我在外面接應你。”

“行,到時間我要是沒有出來也沒有發信號就是沒事,你不用管我瞭。”

商量好瞭一切,陳溶月對七娘問道:“話說你在金國有沒有遇到過什麼怪異之事。”

“你是指?”

“不是政治上的,是玄學上的那種,你覺得和鬼怪有聯系的。”

七娘搖瞭搖頭。她每晚都期盼著鄉親們的鬼魂可以把這群人帶到地獄,可是等到她眼淚流幹瞭,也沒有等到。她早就不信鬼神瞭。

“不過我偶爾會被帶到皇宮去,前幾日我在宮裡見到一個外人,快四十歲的男人,看著不像是金國供奉。”

“你能確定嗎?”

“不能,就是一種感覺。”

“你就在這裡呆著吧,我會讓人送吃的上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

七娘眨瞭眨眼:“好啊。”

陳溶月和司空摘星一起到瞭皇子府附近。

“那我就進去瞭。”司空摘星說道。

“嗯嗯,我就在這裡等,記住路哦。”

司空摘星飛身進府。

陳溶月蹲在府外圍墻下,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這算不算另外一種意義上的苦主啊?

陳溶月敲敲自己的頭。不能這麼想。

這小風,吹的有點冷啊。

等瞭很久,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