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不怕也不用這麼興奮吧。”

就拿其中一個人來舉例子吧,西門吹雪,一個冷酷的和鐵一般的男人,在她形容那異常可能有多大的時候,那本就冰冷的眸子更是開始泛起瞭劍刃一樣的寒芒。

剩下的就像是聽到瞭“誒,這片魚塘有三斤重的鯽魚嘞。”的釣魚佬。

行不行啊?

在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後,衆人紛紛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掉鏈子。

陳溶月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這怎麼回事?不可能被污染瞭吧。

算瞭,開始複盤吧。

再把敗北的可能性加一點。

“我知道有一位前輩說過一句話。”陳溶月面色嚴肅的對司空摘星道。“‘我獲勝的概率有多少?什麼?九成八!那四舍五入一下不是必死無疑嗎?’秉持著這份謹慎的精神,那位前輩沒有任何敗績,是傳說中的‘隻要出手必定勝利’的傳奇。”

這樣誰都能成傳奇吧。

“我覺得你不用思考這麼多,他們的想法我也能猜到一點。”司空摘星把兩條胳膊叉在胸前。“誰小時候還沒有一個降妖除魔的幻想呢?這一波啊,是想象成真。咱們之前遇到的那幾個都沒有什麼真正妖魔的實感。”

陳溶月:……合著不管什麼年代的男人都有打小怪獸的夢想唄。

“等到瞭海邊之後武幫主會開最快的船來接我們。”

“現在的問題就是,一定會有人跟著我們看能不能占到便宜。他們出瞭事倒是沒什麼,都是自己的選擇。但是要堵住瞭我們的逃跑路線可怎麼辦?”

不行,一定得把他拖死在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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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公子,他們出發瞭。”

在這裡窩瞭很久的九公子:“我們也出發,一起去。”

看看最後能繼承小老頭多少財産吧。

宮九心裡已經給那人判瞭死刑,這怎麼看都不可能活的下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