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逍遙派?”

陳溶月老實搖頭,“不知。”

其實她似乎有點印象,她上輩子父親看過電視劇,可是那點印象就和沒有一樣。

“他們門派已經很久沒有現世瞭,不過有傳聞,他們的秘籍裡有能夠換眼的方法。”

“真的?”

莊姑點點頭:“確有此事,我已經托人去找瞭。”

“有線索瞭就叫我,我也想做點事。”

“自然不會和你客氣。”莊姑笑到。

老大人選擇的是水路。陳溶月他們也坐瞭一條船。

眼看著快要到東京瞭,陳溶月和嘉榮也熟瞭起來。

陳溶月現在正在被老大人押著寫策論。沒錯,這是老傳統瞭,她隻要一回來,老大人就叫她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寫成策論給他看。雖然不知道有啥用,但她確實在上次和這次見面時寫瞭不少。她現在寫的是《論無憂洞後續民生建設模擬》。司空摘星在她邊上,寫的是《京城幫派勢力預測:以六分半堂和金風細雨樓為例》。

兩個人寫的艱難,但也不是不能寫,陳溶月上輩子是鍵盤政治高手,又真的進瞭無憂洞,司空摘星三教九流都很熟,寫出來的東西還算有理有據也不能說他們兩人誇誇其談。

“撲啦啦啦~”一隻鴿子落到瞭船裡的窗戶前。

司空摘星和陳溶月同時竄瞭起來,去拿那隻鴿子腿上的信。

“我來我來。”陳溶月說道。她一邊去捉鴿子,一邊抽瞭一下司空摘星的手。

司空摘星一愣,也拍瞭回去。

陳溶月看見他還手,就又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