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知道瞭他馬上要被坑又能怎麼,他現在就是很開心。就算丟瞭一百兩黃金都不心疼。當然,他本人沒有一百兩黃金。但他已經比有黃金萬兩的人都開心。
他就這麼默默等著。
其實在一開始,他還沒有這麼躺平。他還想去找找原隨雲的信息。結果一出門打聽,全都是那兩個人寫的紅眼掐腰給命文學。他實在是聽不下去瞭。這種藝術形式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太超前瞭。他覺得就算是沒有人會信這些,原隨雲也一定想要殺人。
就這麼等吧,見招拆招就好。他這麼想著,拿酒順下瞭一口菜。
吃飽喝足,該回去休息瞭。幾人閑庭信步的走著,突然發現本地大戶之一的白傢周圍圍瞭一大圈人。陸小鳳一個激靈:“來瞭?”
陳溶月和司空摘星也是這麼想的,他們兩個人帶著陸小鳳左擠右擠過瞭人群到瞭前排。看到有幾個官差擡瞭一具草席子出來,眼看著是屍體,而且這個草席子,還包瞭好幾層。
“居然開的是正門,裡面一定還死瞭一個很有名堂的人。”陳溶月說。
陸小鳳現在簡直想揪自己頭發。剛吃的蟹似乎也不香瞭。他自然也看出來瞭不對勁。
在古代,大戶人傢的正門是不可以隨便開的。一般不是有身份之人或者重大節日,隻能開側門。這裡眼看著是死人瞭,由草席子包出來,說明那人身份不高,不是下人就是幫傭。可是他偏偏是從正門擡出去的,這說明裡面還死瞭一個身份高到足夠開正門的人。這兩人的死因一定還有問題。好幾層的草席子,如果是心善的人傢,可能就直接給打一口薄棺瞭,而不是一卷好幾層就直接搬出去。
這要素簡直都全瞭啊。
“我敢打賭,咱們住的客棧已經被官差給圍住瞭。”司空摘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