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腦子裡雖然有些奇怪陳溶月為啥突然這麼說,但是嘴已經走在瞭腦子前面,直接接話:“沒事啊,我不介意的。”
無花腦子裡剛剛浮現出這個男人未必太過窩囊瞭。就聽見陳溶月的聲音,“畢竟你是來當寵物的嘛。”
一陣勁風襲來,無花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掌打在瞭丹田上,直接被廢瞭武功。他慘叫一聲,疼暈瞭過去。
“你不是直接就能幹掉他嗎?演那個戲幹嘛?”
“我懷疑他不是一個人,想讓他供出幕後之人。拷問什麼的又太過血腥,我不習慣。所以直接從心靈下手就行瞭,如果運氣好他直接覺醒對應的屬性的話,就可以直接打開他的心門。”
“你到底想幹嗎?完全沒聽懂。”司空摘星抱手。
“簡單來說,就是給對方一點點小小的s震撼。”
“這樣解釋太簡單瞭吧。”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司空摘星聽懂瞭,司空摘星大受震撼,司空摘星陷入思考,司空摘星覺得很有趣,試一試也不是不行,畢竟對象不是他自己。看別人遭罪一向是很有趣的。
無花被他倆合力吊起在半空中。不是一般的隻吊手臂下半身還能借力的吊法,而是雙手往後綁,頭部與身體與地面平行,兩腿分別向上的捆法,這樣便沒有任何方法能夠移動或借力。
無花在疼痛中醒來,發現自己被綁瞭起來,前面是一大桌豐盛的美食(他倆大早上出去買食材做的)。那兩個變態男女在他面前站著。
女子臉上掛著變態的笑容:“哎呀,你醒來瞭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寵物瞭,把你以前的名字忘瞭吧,以後就叫小白三號瞭。話說你昨天晚上叫的真好聽,再多叫幾聲讓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