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纏著繃帶的手從旁邊遞過發卡,聲音溫和。
萊萊一看,愣愣接過那隻剛剛遺落在上面的珍珠發卡。
這人是特地為自己去撿回來的?
少女對面前這個長得很是好看的銀發少年微微一笑。
“我知道瞭,謝謝。”
隨後他們不約而同地、安靜地看著場內。
四天寶寺的人面色微訝。
不管遠山金太郎打出什麼球,對面的少年都一一輕松回擊瞭。
他仿佛不是在打球,而是在逛後花園,局勢全在幸村精市一個人手裡拿捏著。
就好像隻要他不停,這樣的對打就不會結束,什麼時候結束,全憑少年的心情。
這真的是大病初愈嗎?
看來,小金犯瞭個很大的錯誤。
“呼幸村,幸村君!你這是什麼球啊?”
幸村的眉眼清淩淩的,語調輕緩,又有點漫不經心。
“我也不知道。”
啊??
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打的是什麼球?遠山金太郎很崩潰。
幸村神色遙遠又溫柔,像是陷入什麼回憶似的。
“遠山君,你有瞭解過紅土之王的絕技嗎?”
啊啊啊?
打球的時候為什麼要說起這些遠山金太郎打的很是吃力,但對打依舊沒有停,幸村依舊漫不經心地回擊,不讓遠山金太郎有休息的空隙。
遠山很煩躁,又忍不住回應:“不知道啊!!我哪有研究過那些打好自己的球不就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