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漂亮的淚珠滾落到臉頰上。
“如果兜兜轉轉是這樣的話,那麼征十郎一開始所經歷的那些,又算什麼呢。”
籃球部回到瞭從前,大傢的心態得到瞭扳正,一切都沒有變化,對青峰大輝他們來說,這種更像青春期裡一筆帶過的、有關迷茫和煩惱的小插曲,已經過去瞭。
他們掃清瞭自己的迷茫,重新將破碎的友誼和球隊拼湊起來,終於可以心無旁騖地打球瞭。
一切都沒有變化。
可是不是的。
所有人的生活都可以照常進行,在往後的歲月裡,他們甚至可以將這件國中時期的事情拿出來,當成年少輕狂時的笑話聊以調侃。
隻有赤司所經歷的一切,是格格不入的,是沉重的,沒辦法再被撫平、恢複原樣的,也是不為人知的。
尤其是在一切恢複正常的這個時候,它顯得異常可笑、荒謬。
臉上的淚珠被赤司輕而愛憐地用指尖擦去。
他輕而緩和地笑著:“有你知道的話,也沒有多麼難以接受。”
回到客廳,賓客早就已經散去瞭,妹山塱和雪原吉世正在不遠處喝茶。
赤司知道她應該不願意讓父母看到她哭過的樣子,便找瞭個理由,兩個人去瞭偏廳。
萊萊扭扭捏捏地拿出自己給赤司準備的禮物,是她自己做的平安禦守。
萊萊緊張地看著赤司:“怎麼樣,是不是比之前的要好看一些?”
赤司彎眸:“我很喜歡。”
萊萊拆開絲帶,被纏裹著的精致禮盒裡,是一隻流光溢彩的羽毛筆。
萊萊隻看瞭一眼,就喜歡上它瞭。
拿起來以後,萊萊看瞭半天,總覺得這白羽毛似乎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