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妹山萊,居然昏睡瞭兩天。
田村給妹山萊寫的、讓赤司看瞭一眼就忍不住勃然大怒,想要掐死對方的那些狂熱又變態的情書,已經被靜山美子給燒掉瞭。
此刻萊萊問起,知曉瞭對方是這樣的結果,她也隻是不太感興趣地把頭一偏,面無表情。
少女輕輕地問:“幸村同學呢?”
赤司沒有表露出自己的不高興,他反而還有些愉悅似的。
“他不會再來瞭。”
萊萊咬著嘴唇,像是早就知道答案似的,淚眼絲絲。
“可是我就要幸村同學。”
即使他那天晚上失約瞭也沒有關系,即使手鏈丟掉瞭也沒有關系,即使引起田村發病的一切源頭是因為她和幸村同學,也沒有關系。
她隻想要她的幸村同學。
赤司的語氣裡似乎有些憐憫。
“他那天晚上突然病倒瞭,萊萊,所以沒有去冰帝,不是他故意失約,而是他不能去。”
赤司從來沒有這樣詳細地幫自己的情敵解釋過。
因為他解釋的越清楚,床上的少女臉色就越蒼白,這段感情就越見底。
紅發少年幽幽一嘆。
“你馬上可以去見一見他。”
赤司語氣複又一轉,竟然帶上瞭一點點欣慰。
這欣慰是如此殘忍。
“不過我想,他大概已經不願意讓你再見他瞭。”
一個隻能躺在床上的人,不複任何的驕傲和意氣風發,戀人發生瞭這樣大的事情,他卻隻能在醫院裡,連他自己都生死不知,誰能忍受讓自己心愛的女孩見到自己如今這般的模樣。
妹山萊呆呆地,眼睛裡淚光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