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身後始終有人在追趕,所以他才這樣爭分奪秒。
能這樣獨占著你,讓你置身於我一個人的視線裡,也是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特權。
追逐你這樣久,我漸漸明白你好像永遠不會獨屬於任何一個人,幸村想。
所以這蜜酒一樣的甜度裡,竟然摻雜瞭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苦澀。
一旁看著這場面的護士:“”
被小孩子給秀瞭一臉,她還要悲憤地繼續打工上班:“幸村君,可以開始輸液瞭。”
護士想起自己上午偶爾路過幸村的病房,還能聽見幸村君用自己那優雅的聲線給女孩讀著最近暢銷的某本青春疼痛小說。
到底誰才是病患?
美少年把視線從萊萊臉上移開,扭頭朝護士柔和一笑,禮節周到。
“好。”
他刻意壓低的聲音讓護士意識到女孩是真的睡著瞭。
但等護士一走,床上原本淺眠的萊萊就睡眼惺忪地揉瞭揉眼睛。
“幸村君”
下一秒,就有一隻微涼的手心貼瞭貼她睡的酡紅的臉蛋。
“我在。”
“很熱嗎?”
萊萊握住幸村想去調試空調的一根手指,她下意識從床上慢吞吞地翻滾起來,少女即使是睡眼惺忪的樣子也很美。她用手抓起這邊被子,柔柔地掀起來一角,
“快點上來呀”
哪有病人坐著輸液的呢。
一連幾天瞭都是這樣,舒適的病床被萊萊霸占著,她和幸村已經不知道被護士用調侃的目光看瞭多少次。
但是,如果讓萊萊就這樣一個人去沙發上睡覺她才不要。所以,萊萊在昨天就做瞭個決定。
少女嬌聲催促他,
“快點上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