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從們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見到赤司少爺臉上的笑,恍如隔世一樣的,他們都有點松瞭一口氣。
赤司捏著傘柄,不像剛才驚鴻一瞥的笑意,他的語氣已經恢複瞭波瀾不驚。
“哪裡學來的這些。”
雨勢漸小,萊萊伸手拂去瞭赤司黑色羽織上凋殘的花瓣。
“為什麼征十郎衣服上沾瞭花我都沒有。”
兩個人站在一起,視線相接的時候,從遠處看就像一對目光纏綿的戀人。
赤司有些舍不得她走,可萊萊說:
“我要去東大參加松山老師的研討會瞭…老師說,那裡的蘭花開的很好看,回來的時候,我可以帶一盆給你呀。”
赤司垂眸看著她,若有所思。
“松山的風格你還喜歡嗎,如果你暫時不願意去學校,讓他繼續教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萊萊想瞭想,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粉色的和服漸漸走遠瞭,回頭的時候,黑色羽織的紅發少年還負手站在凋殘的櫻樹下,赤司對她和煦地笑瞭笑。
嘻:-d。
妹山萊安心走瞭。
直到少女的背影不見瞭,赤司才慢慢斂去笑意,他看瞭一眼稀稀拉拉、延綿不斷的雨水。
身後跟隨萊萊的仆從對上瞭少爺的紅色眼睛。
“她剛才遇見誰瞭。”
“是小姐從前的同學,似乎叫幸村的…”
五月份,從拉斯維加斯結束修學旅行回來以後,跡部景吾的臥室裡,那張華貴的紅木雕花方桌上就多瞭一疊當地球員的資料。
因為關東大賽來即,為瞭調動部員的積極性,網球部的訓練有所調整,時常會遲到的跡部君,總是會在傢庭通識課上對他的老師奉上一句優雅又華麗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