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周六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想著妹山同學。”
即使妹山萊陡然睜大瞭眼睛,幸村依舊說瞭下去:“也一直在等著妹山同學,即使我知道”
她不可能會出現。
幸村的矜持和驕傲讓他沒有再說完整,但妹山萊聽得懂。
萊萊茫然地睜大眼睛,有點意外:“可是,我沒有讓幸村同學等我呀,我已經拒絕瞭幸村同學的邀請。”
所以幸村同學破天荒的感冒是否也是因為那天的大雨呢,妹山萊想到這個,就有些無措。
周六那天,她和赤也並沒有去圖書館,兩個人在傢裡玩瞭很久的拼圖,為瞭慶祝拼圖成功,她用赤也的零花錢買瞭炸雞和可樂,可幸村同學卻
萊萊有些莫名愧疚,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那天雨很大,你不應該出門的。”
幸村似乎笑瞭笑:“嗯。”
他的聲音太溫柔瞭,這給瞭妹山萊一種好像她可以被幸村同學無底線包容的錯覺。
她無措地眨眨眼。
男生垂下的眼睫像湖面倒映的柔軟的楊柳枝,姿影纖細,他的表情十分坦然,似乎還在溫柔又風度地寬慰她那沒來由的愧疚。
“是我自己願意的,和妹山同學沒有關系,我知道妹山同學不會來。”
但是明知不可能卻仍然心有期待,大概是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面對心上人時,都會做的一件事瞭。
幸村也無法幸免。
啊?
被幸村這番言論給砸懵瞭,妹山萊略帶無措地環顧四周,隨後她驚恐地把手放在幸村的額頭上。
“幸村同學你是不是頭暈,還是說你又發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