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忽然覺得,就這樣把她帶進來,兩個人獨處一室,或許有點太過危險。
不知道幸村同學為什麼看起來有點不太自然,萊萊茫然地坐瞭回去,她指瞭指幸村那張偏過去似乎有些刻意躲避的臉。
“幸村同學的耳朵,為什麼突然紅瞭。”
好神奇。
幸村有些氣惱。
為什麼她的註意力和敏銳度總會放在這些事情上呢。
他微笑:“從寒冷的環境,突然轉移到溫暖的室內環境中,會全身血流加快,從而導致耳朵的局部皮膚血管發生擴張,所以”
幸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但是妹山萊果然睜大瞭眼睛,微微吃驚地看著他,表情又有點說不上來的複雜。
“幸村同學”
幸村已經知道她接下來大概會說什麼瞭,無非就是‘幸村同學真是個魔鬼’,‘幸村同學一點也不像小學生’,‘幸村同學都是怎麼知道的這種事情’。
妹山萊在書案對面,皺著眉,怨念叢生地發出控訴。
“能不能說人話呀,這些都是什麼,我聽不懂啦”
幸村無聲地笑瞭一下。
他這樣的一笑,妹山萊莫名有些看呆瞭。
幸村同學本來就非常好看,這樣不經意露出真心實意的表情的時候,會更好看,所以幸村同學今天很高興嗎,他不是生病瞭嗎。
因為從剛剛到現在,他已經這樣笑瞭很多次瞭,這樣想著的妹山萊扭扭捏捏,眼神飄忽地看著門外。
萊萊坐不住的樣子被幸村看盡,他於是主動提起要帶妹山萊去院子裡逛一逛。
“幸村同學好像沒有什麼病人的自覺。”
萊萊看著前方走的緩慢卻拉不回來的少年,有點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