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說出來瞭?在這種時候,對他居然意外的很坦誠麼。
不,幸村在心裡冷淡否定。與其說是坦誠,倒不如說是一種近乎冷漠無情的不在意。
她不甚在意面前的幸村精市,因而也就無所謂這種事情會不會被他知曉。
幸村看著她面頰上綻開的甜蜜梨渦。
女孩這微妙的表情變化,是平日裡她與學校同伴之間的氛圍又不一樣的另一種感覺。
也許妹山萊自己無法察覺,但是外人冷靜客觀的審視是如此清晰明瞭。
她此刻正在想著那個送發繩的人。
向來都是被簇擁著、萬物皆唾手可得的幸村品味著這奇異的滋味,心頭盤旋著一陣陣新奇體驗。
就這樣,心底愈是冷酷地像旁觀者一樣去解剖分析,幸村的臉上反而愈發呈現出一種柔和的神色。
妹山萊並不知道幸村在笑什麼,她糾結地在紙上一通亂塗亂畫,終於忍不住低頭,向好奇心屈服。
“所以幸村同學為什麼會對這些感興趣啊?”
幸村伸手拿過妹山萊擱置一旁的筆,無比自然地對著花名冊繼續謄抄起來。
萊萊來不及阻止。
這可是她要去做的事情。
幸村神色自若地圓話。
“我還有一個妹妹。”
妹妹的用處也許就在這個時候完美地體現出來瞭。
……咦。
原來是這樣,萊萊相信瞭。
“幸村同學讓我來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