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裡受傷瞭嗎。”泉子用瞭個陳述句,伸手指瞭指。安室透愣瞭一下,看到自己的腰間滲出瞭血跡。

“是,不小心碰到瞭。”安室透無所謂地按瞭按,皺著眉頭往襯衫裡塞瞭點紙。看上去他並不在意傷口,而是更頭疼今天穿的白襯衫。

泉子有點看不下去,拿起臺面上的瓷瓶走瞭過去。

“試試這個藥粉吧,很管用的。”泉子把瓷瓶塞進他手裡,跟他解釋瞭一下用法。

安室透懷疑地看著三無産品的白瓷瓶,下意識就想要拒絕,但架不住看不下去他對自己傷口敷衍態度的老板娘一再要求,他暫時答應下來,反正他拿走接下來用不用,她也看不到就是瞭。

安室透拿著瓷瓶進瞭衛生間,作為警察的敏感度,他早就看出來店主就是個熱情好客的普通人,所以即使這藥粉十分可疑,他倒也沒太放在心上。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他把襯衫解開,把敷在傷口上的紗佈拿下來,粗糙包紮的擦傷已經撕裂,血流瞭下來,他卻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面色平靜擦瞭擦流下來的血,往傷口處撒瞭一點點藥粉。

神奇的是,即使他隻撒瞭一點點的藥粉,本來刺痛的傷口也瞬間好瞭很多。安室透輕咦瞭一聲,又撒瞭些下去。瞬間,他的傷口就開始止血,結痂。

他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的傷口,再看瞭看手裡的瓷瓶,然後又倒出瞭一點用紙巾包好揣進懷裡,這才整理衣服走出去。

“真是神奇的藥粉,是你從中國帶過來的嗎?”安室透問。

泉子搖瞭搖頭,謊稱是一個客人留給她的,安室透也沒再問,結瞭賬就離開瞭。

真是個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泉子看著他的背影搖瞭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