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愣住,隨即低聲笑瞭起來。
男人的笑聲低沉悅耳,仿佛是最好的催眠曲。
賈灩趴在林如海身上,隻想沉入夢鄉 。隻是這姿勢坐久瞭,難免會覺得累,於是忍不住扭動瞭幾下,想要找個舒適的姿勢。
她還沒調整好姿勢,林如海的雙手忽然扶在她的腰身,聲音低沉,還帶著一絲啞,“別亂動。”
賈灩有些委屈地張開眼睛,枕在他肩膀上的腦袋離開瞭,迷蒙杏眼裡盡是控訴,“可我覺得不是很舒服,想挪個舒服的位置。”
林如海被整得沒脾氣,低沉的聲音變輕,“你再挪,等會兒還會有比這更不舒服的。”
賈灩茫然地看向林如海。
林如海簡直不知道該做什麼好,無語半晌,才十分正色地跟她說:“灩兒,我是個男人。”
賈灩的神情更加茫然瞭。
平時十分聰明的年輕女子,此刻仿佛是沒開竅似的。
林如海心想難道她出閣前,沒有人教她這些房中之事嗎?
不太可能。
在陶然山莊的那些晚上,她雖然未經人事十分青澀,卻不是什麼都不懂。
但此刻這麼懵然無知的模樣,卻也不像作假。
林如海心裡狐疑,但也得先解決眼前的困境。
他闔瞭闔眼,扶在她腰身的雙手微微用勁,賈灩的身體往前移瞭一點。
林如海的眸色變得深,深邃得似乎能將人的魂魄吸進去似的,他的喉結滑動瞭一下,聲音暗啞,“感覺到瞭嗎?”
賈灩感覺身下柔軟的地方仿佛抵上瞭一個不可明言的東西。
她怔住,杏眼微睜,十分震驚地看向林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