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種方法很傻而且不管用,但現在他隻想逃離這一切哪怕是一秒也是好的。

金人鳳不理解,也懶的去考慮對方脆弱的心情。

伸出腿在王權景行的背上踹瞭幾腳,“喂,別裝死啊。”

他神情蔑視,語調微微上揚。

王權景行本想死馬當活馬醫死也不打算起來,有本事綁我起啊,廢力的也是你!

但下一秒對方說瞭一句話,他就有些後悔瞭。

“幫我幹一件事情,我就放瞭你。”

“什麼事?”

……

經過一晚上的頭腦風暴,司遙此時和無暮眼底都留下瞭同款烏青。

司遙下樓時正巧碰到瞭從另一邊出來的無暮,四目相對,雙方都怔愣瞭片刻,最後視線都停留在各自的眼底。

但兩人都沒有說什麼,相安無事的下樓吃飯。

除瞭兩位當事人,觀察到這一幕的還有整天無所事事的掌櫃,他摩擦著下巴,滿臉疑惑。

一個人沒睡好,可能是概率問題,可兩個人都沒有睡好,這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傢的被褥真有問題,還是別的?

小二這時正好提著一桶井水路過,卻沒走幾步就被一臉深沉的掌櫃給留住瞭。

“你的被褥……”

一米八幾的壯漢第一次露出迷茫的表情,被褥?他的被褥怎麼瞭?

還沒有等掌櫃說完,他突然想到瞭什麼,臉色突變!

這一情景倒是讓掌櫃曲解瞭這層意思,他松開手,揮瞭揮,表示對方可以走瞭。

等小二的背影完全看不見,掌櫃的表情難得出現瞭皸裂,原來他傢的被褥一直有問題,就連自己人也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