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些沙妖？”

“兄弟，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啊。”

“再說，你是龍族，和他們不一樣。”他的目光鎖視著他，“他們能為萬妖之王犧牲，也是莫大的光榮瞭。”

散發著光芒的長劍擦過它的手臂，灑落瞭些許血液。

龍妖眼神凝望著那一處，那地方突然冒出的鮮紅的顏色是它的血液！

目光所及之處，沙球裡傳出一聲略帶調侃的聲音：“我看你啊，這輩子都弄不懂他為何會憤怒瞭。”

直到金色的光芒沖破沙層，在表皮露出瞭一道耀眼的長痕。

裡面少年有些驚詫道：“哇，這裡的能量，怎麼這麼難控制！”

“在身體裡面亂竄好像活物一樣……”

他偏過頭，露出潔白的牙齒，對著司遙羞澀道：“嘿嘿，但是就算這樣，最後也能斬出去，我又厲害瞭。”

她看著少年臉頰上寫滿瞭“快誇誇我！”

司遙失笑道，“嗯，確實很厲害。”

話音落下，沙球被摧毀的一幹二凈。

厲雪揚離無暮的距離最近，率先察覺到他的呼吸有些不穩，開口問道：“你真的沒事？”

“什麼感覺都沒有，反而還挺神清氣爽的……”

無暮並不在意嘴角流出的血液，扔註視著前方，提劍擋在前面：“明明是天地能量如此狂暴的環境，為什麼你……”

……

司遙從出來時，便不停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直到餘光掃瞭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