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刮過。
“呃……”厲雪揚意識到瞭什麼,尷尬為自己辯解道:“我,我沒有,我不是啥將軍,我也隻是喜歡武裝而已……”
無暮也尬笑道:“哈哈哈哈,看出來瞭,我也隻是……給你起個綽號。”
“……”
司遙站在他旁邊嘴角微微抽搐,這兩人……腦子是用木瓜做的嗎?
梵雲飛偏過腦袋,紫色的發絲掉落遮擋住他的一隻眼,另外一隻露出的眼睛註視著厲雪揚,語調微頓,“……你……你……你們的……”
厲雪揚立馬就懂瞭他要說什麼,沒有等他說完,就伸出手,微笑著,用力拍瞭拍梵雲飛的肩膀,“我和司遙先去那邊溜一圈先,你,好,好,說,話。”
說最後幾個字時,她的手勁打的賊重,讓原本還在抱臂的梵雲飛,立刻把手松開,認真的點瞭點頭。
見對方格外聽話,厲雪揚把手放下,隨後目光看向無暮身旁的司遙,溫柔的朝她眨瞭眨眼。
走過去,在無暮呆愣的註視下,厲雪揚很自然的牽起司遙的手,然後將她拉離無暮的身旁。
厲雪揚腳步停住瞭一瞬,她笑瞇瞇朝無暮看去,“司遙,我就先借走嘍。”
但沒等對方開口,就拉著司遙離開此處。
無暮遠遠看見司遙頻頻扭過頭,註視著牽著她的厲雪揚。
無暮他知道,厲雪揚大概是除瞭以前的幾位好友,唯一一個跟她這麼親近的人。
天南地北,活下的好友也隻剩下一個,對方還在等她們回去喝她埋瞭好久好酒。
可惜瞭,人是再也聚不齊瞭……
在良久的沉默下,無暮驀然轉過頭,發出疑問道:“梵哥哥,你看這雨劍法門,和你的禦水之法,有什麼不同嗎?”
梵雲飛目光放空,想瞭一會:“我覺得……你們特別自然。”
“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