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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笑瞇瞇的問脹相。

脹相不想回答,但是架不住虎杖悠仁一起看過來。

“……”

“嗯。”

脹相點頭。

五條悟得到答案也滿意瞭,他把掏出來的腦花放在虎杖悠仁手上,然後把夏油傑腦殼蓋回去,縫好,擦幹凈。

“五條老師,”虎杖悠仁捧著腦花,開口問“你不高興嗎?”

“有嗎?”五條悟頭也沒擡“我看上去很不高興嗎?”

“我覺得五條老師你現在好像很生氣。”虎杖悠仁說。

脹相沉默著沒說話。

他倒是知道一點,腦花占瞭夏油傑的身體,而這個夏油傑,就是五條悟親手殺死的摯友。

所以,當看見親手殺死的摯友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甚至被別人占據瞭身體的那一刻,五條悟,你在想什麼呢?

“伏黑……你在做什麼?”禪院真希第一反應不是震驚,而是有些無語。

手上拿瞭好幾個手電筒,甚至連玉犬嘴上都叼著一個手電筒,正是這些手電筒的光聚集在一起,在構成瞭禪院光踏光而出的場景。

伏黑惠眼神毫無波瀾。

他本來以為是個還算靠譜的傢夥,沒想到是和五條悟不相上下的不靠譜。

淪為人形打光機的伏黑惠隻覺得世界沒有什麼好留念的瞭。

禪院真希顯然也看出伏黑惠不想開口的事實,自認為是個體貼學姐的她沒有追問,而是轉頭向禪院光道謝“總之,謝謝你救瞭我們。”

“不用謝我哦,”禪院光晃瞭晃手指,然後指向一個方向“謝謝它吧。”

禪院直毘人和禪院真希的目光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