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本來也沒打算向鐘久索取什麼,她隻是走到院子裡,拿起一個做法用的儀器,然後轉過身對鐘久說“這種儀器可以去穢,但是如果這些儀器放在一起使用,就不是去穢,而是獻祭。”
“獻祭?”鐘久呆呆地跟著光念瞭一遍,雙眼通紅。
“那個傢夥!那個傢夥和老頭是一夥的!”鐘久抱著孝子喃喃自語“沒事的,沒事的,孝子,爸爸是警察,爸爸會處理好的,相信爸爸……”
鐘久的模樣深深的印在光是心裡。
原來父母的愛是這麼沉重又偉大的東西啊。
鐘久口中的大師日光很快就趕瞭過來,他開著老舊的車子,車子後座上裝瞭不少東西,滿滿當當的。
大日光下車看的光和夏油傑的時候,愣瞭一下,看起來是沒料到這裡還有別人。不過日光很快就反應過來,詢問鐘久“孝子在哪裡?”
鐘久早早就讓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先行離開避難瞭,至於孝子,剛剛夏油傑的攻擊讓她還沒能醒過來,現在躺在房間裡,光讓玉犬黑白守著。
日光久久沒等到鐘久的回答,有些不耐煩。來的路上他已經知道老頭沒死,他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瞭,千萬不能功虧一簣。
“鐘久,孝子呢?你還想不想救她瞭?”
日光話語裡的威脅意味讓本就理智岌岌可危的鐘久更加惱火,他握緊手中的繩子就沖上去想要把日光綁起來。
日光怎麼可能束手就擒,兩人就這麼在院子裡撕打起來。鐘久是警察,體術接受過訓練,而日光多年的跳大神經驗讓他的體力得到不少鍛煉,兩人一時之間分不出個高下。
夏油傑看瞭眼在旁邊看熱鬧的光,問“不去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