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
“嗯,當地麻瓜不懂魔法,把那些神奇現象理解為神的旨意。”格麗澤爾道:“我在很多次與麻瓜的交流中,知道神降的說法背後都有巫師的影子。所以這一次我也不例外,仔細詢問瞭村民。”
斯黛拉皺起眉:“你發現瞭什麼?”
“是一棵樹。”格麗澤爾拂開眼前的劉海,低聲道:“村民說,大約40年前,這裡發生過一起殺人案,但那個人死的非常奇怪,沒有任何致命痕跡,我一聽就知道應該是索命咒。”
“確實。”
“死掉的人恰巧是來村子裡傳教的牧師,這可是件大事,地區教會派人來調查,以為是異教徒攻擊,把村民審瞭個遍,也沒找到什麼端倪。”格麗澤爾說:“最後他們隻說出一件讓人不安的事情:樹林裡一棵紫衫莫名其妙地被雷擊後枯萎。”
斯黛拉愣瞭愣:“紫衫?”
“是的,當地紫衫衆多,村民也認為紫衫是村莊的保護神,等教會的人走後,他們都說是牧師觸怒瞭樹神,樹神因此降下神罰,但由於取人性命遭到反噬,所以枯萎。”
“這……”斯黛拉說:“既然是樹神,又怎麼會被反噬呢。”
“誰知道。”格麗澤爾聳聳肩:“事情就是這樣,他們隻能自圓其說,不過這不是重點。”
“後來有一次,我偶爾幫鳳凰社整理古舊書籍的時候看到——”她頓瞭頓,神經質地看瞭看周圍,在一片暖呼呼的咖啡味裡附身壓低聲音道:“一本古書用如尼文寫著,說、說冠冕,曾經藏在一棵紫衫的樹洞裡——”
轟地一聲,斯黛拉忽然大腦閃過一些模糊念頭,她張瞭張嘴,瞳孔急速地轉動著,半晌悄聲道:“紫衫?阿爾巴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