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1月10日
新年假期結束瞭,真高興我一直沒有忘記之前的事,這段時間我和韋斯萊以及鳳凰社混熟瞭,幾個孩子去上學的時候莫莉擔心地快暈過去。
“襲擊太多。”韋斯萊夫人伏在韋斯萊先生懷裡抽噎:“真不知道霍格沃茨跟這兒哪個更安全——”
雖然我不太記得霍格沃茨,但我見過裡面的幾位老師:鄧佈利多教授看起來就非常睿智,不過他就來探視過哈利一次,麥格教授和海格教授像是兩個極端——哦,我的意思的,身材,還有性格!
印象最深的可能是斯內普教授瞭,他很年輕,據說跟佈萊克先生是一屆的,但他倆很不對盤,一見面就遊走在吵架的邊緣(很幼稚的那種),我還沒見過佈萊克先生對誰大動肝火的模樣,於是興致勃勃地坐在一邊等著看熱鬧,但他們每次看到我這種表情,都會不約而同地忍下火氣,再同時瞪我一眼。
佈萊克先生叮囑我:“以後他來你就上樓玩兒,或者出去玩兒。”
我問為什麼,他說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喜歡他。
真任性!
今天和佈萊克先生、斯多吉先生去瞭聖芒戈,噢,那是一傢魔法醫院,到處都是中瞭奇怪魔咒的人,我們進門時,咨詢臺前有個頂著一頭蘑菇的男人,還在空中不斷炸裂著孢子,我剛想仔細看看,就被拉走瞭。
“那是黑魔法。”斯多吉先生小聲說,顯得憂心忡忡:“最近因為黑魔法入院的人變多瞭。”
這不是好事,佈萊克先生繃著臉,攬著我肩膀的手像鐵鑄。我知道他緊張,於是也沒再東看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