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留下你的原因,西裡斯,我希望你能冷靜。”校長頓瞭頓,還是伸手拍瞭拍男人僵直的肩膀:“暫時——暫時先不要打擾她瞭,可以嗎。”
夏夜的特殊青草香味從窗外飄瞭進來,是克利切打開來透氣的。佈萊克聽見旁邊一傢人在看綜藝節目——他剛剛從阿茲卡班出來那會兒每天都會在這裡打發點時間,可諷刺的是過去一年瞭,兩個他在此時此地又一次重合:同樣的茫然、頹喪,帶著痛恨命運不公的消極。
為什麼總是他?
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去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去擁抱一份真摯懇切的愛戀;他才試著去放下愧疚和仇恨,讓自己好過那麼一點點,生活立刻露出它真實殘酷的面孔,收回瞭原本以為可以得到的一切。
最可笑是,從前是女孩拉著他走過泥沼,可他之後卻不能再握住她的手。
“西裡斯——”
“那會很久嗎。”格蘭芬多轉過頭,眼眶微微發緊:“這對斯黛拉太不公平瞭,如果有方法可以解決——”
“等到血契的影響結束,束縛自然就會消失,或許一年,或許五年。”鄧佈利多嘆瞭口氣:“當然,斯黛拉是個好孩子,血契會讓她愛上別人時感到愧疚,時間越久,她越痛苦,我希望這個時間能夠越短越好。”
“所以,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老校長遺憾地搖瞭搖頭。
“我想是的。”他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學生:“但別擔心,隨著時間推移,效果會慢慢減弱的。所以最近,至少最近——”鄧佈利多好像也認為這種做法太過殘忍,可他還是開瞭口:“別讓斯黛拉對你抱有太多期待——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沒再說下去,佈萊克發瞭會呆,他的手捏緊又松開,晚風吹亂瞭他的頭發,辮繩上的小貓珠子碰撞出輕柔的摩擦聲,隔壁傳來情侶們溫馨的歡笑,格蘭芬多終於在尊敬的師長面前露出難以承受的脆弱和狼狽。
“我——”他似有祈求,眼眶微微發紅,聲音幹澀:“我不能——”
“不能關心她,不能回應她,不要靠她太近。”老校長憐憫而冷酷,一字一句挑開所有的遮掩:“西裡斯,你如果真的愛她,就假裝她不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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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拿著四十米的大刀到處亂砍
真的真的給大傢避雷:甜甜戀愛很苦手,一不小心就變成沙雕情侶,所以我文裡cp都很憋屈,我不亂虐,這都是為瞭未來打下深厚的感情基礎~(我在瞎講)
所以就是說,可能這就是我的風格,所以不喜歡關掉就好啦不要罵我,罵我我會哭。土下座
解釋那個摧毀魂器的魔藥,之前可能有傢人沒看懂:巫師的生命(滴血)和守護者(父母子女配偶)的承諾,現在普勞特死瞭,斯黛拉作為妻子就是他守護者瞭。一命換一命的魔藥,納西莎也滴血瞭,為瞭德拉科。
鄧佈利多怎麼知道的:斯內普會跟他彙報斯黛拉的大腦封閉術,還有他自己不是傻子,也是攝神取念高手,小年輕的情情愛愛在他面前都是灑灑水~(嗑一發ggad)
第41章 往事1981【41】
1982年的九月大約是這些年來最慘淡的一個秋天,由於魔法部詭異的不作為,整個社會變得脆弱而緊繃,即使弗洛林夫婦在養好傷後仍舊打開瞭冰淇淋店的大門,赫奇帕奇商會的人默默地監守著,但卻不能遏制商業蕭條的頹勢,海格寫信給斯黛拉抱怨著甚至有些霍格沃茨一年級新生連清單上的東西都沒買完。
“這不能怪他們。”鑰匙保管員的字體又大又粗,墨水未幹的單詞被胡亂地抹開,斯黛拉仔細辨認著,看到他最後寫瞭一句:“代我向哈利問好——之前的照片還能寄給我一張嗎。”
女孩把信放在一邊跳下椅子,從書桌抽屜裡翻出一張最近才拍的照片,她回頭看看正在床上午睡的男孩,眼神柔和瞭幾分,接著又坐回去給海格寫信。
這是她在陋居醒來的第三天,嗓子仍舊不能開口說話,潰爛的水泡可怕地佈滿瞭全身,盡管仔細纏過紗佈,斯黛拉還是害怕自己嚇到哈利,但小巫師有史以來第一次朝她發瞭脾氣,就因為她不讓他進房間。
斯黛拉在夜裡痛得輾轉反側,可除瞭魔咒帶來的傷害,真正讓她難以回避的是自己的靈魂似乎被繞上瞭鎖鏈,像是在桎梏著什麼,提醒著什麼,她不明所以,直到第一次她想起佈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