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
“是的,盧修斯·馬爾福,曾經是個食死徒。”普勞特面帶不虞:“肅清的時候,他說自己被施瞭奪魂咒才免於處罰,當然,加上一大袋子金加隆——”
“那和這次行動有什麼關系?”斯黛拉沒明白:“克利切又是怎麼回事?”
“過去幾個月,是克利切一直在向馬爾福夫人傳遞消息。”普勞特告訴她:“它一直在偷聽我們開會。”
“這怎麼會——”
斯黛拉停住瞭,突然想起佈萊克告訴她的那些——
“它被束縛在房子裡”……“很會抓漏洞”……
【克利切,滾出去。】
男人厭惡的聲音回響在耳畔,赫奇帕奇停下問話,終於明白瞭他話裡的含義。
“……原來是這樣。”斯黛拉自言自語:“是這樣。”
“總之,鄧佈利多認為我們不能太被動。”男孩一口氣喝幹那杯熱飲:“‘那個人’到目前為止沒有發聲,說明他一定有不能出現的理由,我們需要抓住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