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隻是過於關註佈萊克罷瞭。”斯內普睨瞭她一眼,話裡有話:“鑒於我隻帶過一年魔藥課,複方湯劑是六年級的內容,因此我也不清楚哈德溫小姐到底從我的課上學到瞭什麼。”
學到瞭陰陽怪氣。斯黛拉心裡默默吐槽,她知道他恨透瞭佈萊克,反正什麼事情到他嘴裡都變成各種有預謀的不懷好意,但他現在還算是自己的教授,於是她決定假裝聽不懂。
她不清楚這對校長來說有沒有幫助,但——好吧,就像斯內普說的那樣,事關佈萊克,她總是會比較敏感。
赫奇帕奇沒有打算再停留,隨即向鄧佈利多告辭。
鄧佈利多在首肯後告訴她一個讓她意外的消息,“畢業之後,如果願意,你可以去看看哈利。”鄧佈利多摸著自己長長的胡須,有些感慨:“我們去不大合適,也會引起不必要的關註——我會告訴你地址,不過要小心些。”
斯黛拉以為自己隻是個掛名的監護人而已,沒想到真的能夠去看望到莉莉的孩子,她聞言高興起來:“真的嗎?教授。”她高興沒兩秒鐘,仿佛想到什麼又低落下來:“但德思禮夫人不一定願意看到我。”
“噢,說到這個。”老校長呵呵笑道,湛藍色的眼睛閃閃發亮:“我們是巫師,隱蔽方式有很多種——”
斯黛拉頓瞭兩秒才反應過來,她吃驚地看著毫無羞愧的校長,好像偷摸著去別人傢裡看孩子是太平常不過的一件事瞭——
格麗澤爾真是沒說錯,他確實有點老糊塗瞭!但是還是很睿智!
斯黛拉決定接受校長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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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孩消失的背影,校長室的大門緩緩關起,斯內普僵硬地轉過頭,還沒開口,鄧佈利多立刻道:“我不會把哈利的地址給你的。”
“我沒想要!”斯內普一口惡氣差點沒壓下去,臉黑得像是發現自己的魔藥材料被愚蠢的學生毀瞭一樣:“我是說,即使哈德溫說的沒錯,我們也沒辦法用這個事情攻擊魔法部,再把佈萊克撈出來——”
“你好像認可瞭彼得·佩迪魯才是那個叛徒。”鄧佈利多走到辦公桌後面,半月形鏡片下的眼睛探究般地盯著他:“一開始我告訴你西裡斯是被冤枉的,你完全不相信。”
斯內普臉色鐵青,不想再多說一句。
“輕松點,孩子,我當然希望你能放下仇恨,接受事實。”鄧佈利多從抽屜裡拿出一根魔杖——十二英寸長,紅橡木,非常漂亮:“西裡斯的魔杖,阿拉斯托幫我弄回來的,你相信嗎,他們連閃回咒都沒有用——西裡斯最後一個魔咒是速速禁錮,根本不是黑魔法。”
“他都沒有被審判,克勞奇怎麼會費心去研究他是不是真的無辜。”魔藥教授面無表情,一字一頓道:“還有,我不是你的孩子,鄧佈利多。”
校長看上去完全無所謂,他隻是撫摸著那根紅橡木魔杖,似乎在自言自語:“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個房間我碰巧知道一些消息。”
“什麼?”斯內普向前跨瞭一步:“你知道——”
“唔,是的,我年紀大瞭,總喜歡關註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鄧佈利多揮瞭揮手,把魔杖輕輕放回抽屜,他仿佛回憶著什麼,輕聲道:“我不確定是不是安東寧·多洛霍夫,或者——”
“或者?”
“啊,親愛的西弗勒斯。”魔藥教授看見老校長笑意漫上瞭臉龐,他紫色的星星長袍在午後的陽光下閃閃發光:“我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我認為心虛的人總會為別人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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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方湯劑:聞著像煮過頭的卷心菜hhh很好猜瞭
第7章 往事1981【07】西裡斯x原女
每一年的畢業生都會遇到相同的時刻,在慶祝完考試沒多久他們就會發現,原來自己是學生的日子也已經所剩無幾。
畢業舞會上女孩子們穿上瞭鮮豔的裙子,在格麗澤爾和吉迪翁的“折磨”下,普勞特驚豔的眼神或許可以證明她們一下午的功夫是值得的,斯黛拉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瞭拉肩帶,小聲問:“會不會太露瞭?”
普勞特的眼神說其實還可以再露一點,隻是吊帶裙而已,想必這個格蘭芬多已經開始幻想斯黛拉穿上婚紗該有多美瞭。
所有人都享受最後的好時光,但教授們還是禁止他們飲酒——即使有部分學生已經成年,不過還是放松瞭管制。吉迪翁跟博佐在舞池裡毫無規律的轉圈,格麗澤爾居然跟著男學生會主席戈沙克消失瞭兩個小時,而瑪法爾達跟一個拉文克勞相談甚歡,她告訴斯黛拉那個男孩是在圖書館認識的,他們對算術占蔔都特別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