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鄧佈利多教授。”她趕忙打招呼,又對著魔藥教授:“您也是,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看上去完全不想接受斯黛拉的問好。
“在春暖花開的時候聽到年輕人的故事真是一種愜意的享受。”老校長呵呵道:“西弗勒斯,你應該多笑笑。”
女孩一時間不知道該佩服校長的明目張膽還是魔藥教授的不知好歹,隻見他抽搐著嘴角,陰沉地說:“您仿佛在說我們是在刻意偷聽兩個——”他忍住刻薄的形容:“兩個畢業生的聊天,好像不是因為他們霸占瞭出口,害的我們不得不停下來聽那些無聊的對話似的。”
斯黛拉被砸的一陣頭暈,這才發現剛剛她和普勞特一直堵在門廳出口,女孩尷尬地讓開瞭,連聲說著抱歉。
“不必掛心,哈德溫小姐。”老校長慈祥地看著她:“我還要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謝,你願意幫忙實在太好瞭。”
斯黛拉愣瞭一下,才明白他在說阿茲卡班的事情,她驚奇地望著兩人,後知後覺鄧佈利多居然敢在斯內普面前提起這樁秘事,這讓女孩非常意外。
斯內普狠狠瞪著她,好像她的“幫助”對他來說異常礙事,但斯黛拉好不容易碰上校長——而他也願意提及此事,她想瞭想,不知道哪來的膽量問:“教授,那…順利嗎。”
“哦,我想並不是那麼迅速的。”老校長聽懂瞭,他們三個往食堂走去,斯黛拉分給教授們冰淇淋,鄧佈利多高興地接受瞭,而斯內普連個眼神也懶得給她,更別說伸手瞭,於是斯黛拉隻好把那被嫌棄的芒果味冰淇淋塞進自己嘴裡,一邊聽校長說:“很遺憾,克勞奇先生非常強硬,我想我還得花一些時間說服他。”
斯內普從鼻子裡哼一聲,仿佛在詛咒鄧佈利多永遠不能成功。
斯黛拉失望瞭,但她也知道洗刷佈萊克的冤屈沒有那麼容易,本來晴朗的心情也變得有些憂鬱起來。
newts考試終於隨著夏日一同來臨,畢業生被再三叮囑要保持睡眠時間,但事實是所有人都點著魔杖挑燈夜戰。
格麗澤爾和博佐偷偷買瞭一點龍爪粉分享,她聲稱是五年級拉文克勞告訴她在考試時服用可以達到類似福靈劑的作用,“至少在判斷時讓你腦子特別靈光”,她喜滋滋地介紹著,被瑪法爾達無情地拒絕瞭。
“我不會用的,它隻會讓你上吐下瀉,從考場上被擡出去。”灰發女巫看著憤憤不平的室友:“這是狐媚子的幹大糞,誰這麼騙你——”
格麗澤爾嘴巴張成一個o型,然後忙不疊的跑出去找男學生主席赫爾曼·戈沙克幫助自己去討錢瞭。
像這樣類似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普勞特還送給她一個“得到梅林祝福”的護符,她推瞭幾次沒成功,隻好哭笑不得地收下瞭。
斯黛拉參加瞭10門考試,總體情況不好不壞,筆試都不錯,隻是實操卻差異不小。草藥學考試中,她熟練地分辨出月癡獸的糞便並拿到所有疙瘩藤莢果而沒有弄傷自己;天文學也非常順利,至少她認出瞭所有行星的衛星和它們的特性;但變形學、魔咒學和黑魔法防禦術不盡如人意,消失咒隻成功一半,她費經心思也沒能讓那隻蝸牛的殼完全消失,她看見主考官撅瞭撅嘴,似乎畫瞭個a。
不過好消息是剩下的麻瓜研究和魔藥學都算是斯黛拉的長項,她在考試最後一天打理好自己,不經意瞥到桌上的護符,她頓瞭一下,鬼使神差地將它塞進瞭口袋。
梅林的坩堝,她想,千萬不要出到她不熟悉的魔藥考題。
斯拉格霍恩是魔藥學的主考官,考生們看上去似乎松瞭口氣——比起陌生人,面對曾經的老師壓力總是會小很多,而斯拉格霍恩友好地朝他們招手,保證“認真學習的孩子都會得到應得的分數”。
“還好是他。”格麗澤爾在斯黛拉身邊嘀咕:“如果是斯內普,我想他可能會大肆諷刺我七年隻學會瞭刷坩堝然後毫不猶豫給一個p。”
“想點好的吧。”斯黛拉也小聲回:“再過三十分鐘,我們就要永遠擺脫他瞭!”
格麗澤爾聞言激動地雙頰通紅,前排的瑪法爾達無語地回頭看瞭她們一眼。
魔藥學考試內容是通過某一種特征分辨魔藥,有的是觀察顏色,有的是判斷氣味,可憐的博佐花瞭五分鐘言之鑿鑿這世界上根本沒有膠卷氣味的魔藥,除非是他們燉瞭一鍋清水然後扔瞭個相機進去,最後被忍無可忍的斯拉格霍恩請瞭出去,大聲告訴博佐他的題目是迷情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