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是他的使命,是他應該做的,也是他必須背負的詛咒。他妄圖逃脫,結果受到瞭那樣痛苦的懲罰。他再也不敢瞭,他會繼續履行自己的使命,繼續背負這道無解的詛咒,不再尋求解脫。
克勞德舉起劍往薩菲羅斯砍去。
薩菲羅斯幻化出正宗抵擋住瞭他的進攻,克勞德的攻勢極其猛烈,他的大腦裡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殺死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似乎說瞭些什麼話,但是克勞德沒有聽清,這沒關系,反正薩菲羅斯總喜歡在戰鬥中說話,有時候是挑釁,有時候是一些他聽不懂的話,聽不聽都一樣。
他現在隻要感受手中的這把劍就可以瞭。
薩菲羅斯一貫喜歡將克勞德稱呼為"人偶",而現在克勞德真的仿佛一個被操縱的人偶,隻剩下戰鬥的本能,他美麗的天藍色眼眸空洞又絕望,機械地戰鬥著,對薩菲羅斯說的一切都充耳不聞。
在戰鬥的間隙,薩菲羅斯釋放瞭一個重力魔法,克勞德被釘在地上無法動彈,薩菲羅斯邁步走到他身側,"克勞德?"
克勞德看著他,又似乎沒有在看他。
太過濃厚的絕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隻過瞭幾秒鐘就掙脫瞭重力魔法,重新站起來和薩菲羅斯戰鬥。
薩菲羅斯本來就不是巔峰,機器又削弱瞭他的實力,因此在半個小時之後,克勞德再一次用大劍穿透瞭他的胸膛。
薩菲羅斯微笑著,就像他每次死亡之前那樣對著克勞德微笑,他彎腰湊到克勞德耳邊:"媽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他的語氣天真極瞭:"媽媽,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一瞬間,眼前高大的成年災厄和克勞德記憶中那個隻到他胸口的銀發男孩的身影重疊瞭,克勞德愣愣地看著他,握著劍柄的手松開瞭。
薩菲羅斯捏著他的下巴,低下頭給瞭他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吻,"沒關系的,我的媽媽,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