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克勞德沒有回答他,隻是又悶悶地喝起瞭酒,再次沉浸在瞭過去的回憶裡。
很快,新郎和新娘攜手登上臺,在牧師前互相許下誓言,然後交換戒指,相互親吻。薩菲羅斯知道這是人類締結婚姻的一種儀式,對人類來說意義重大。
克勞德回憶著和自己的同伴相處的時光,心中慢慢感到一絲悲涼,他從未來回到過去,這是幸運也是詛咒,他再也不能見到記憶中的同伴瞭。
讓他去面對現在那些不認識他的同伴,重新建立友誼,克勞德又完全做不到。
隻要稍微一想記憶中親密無間的夥伴對他投來陌生的眼神,克勞德就感到一陣痛苦。
然而他沒能在消極的情緒裡沉溺太久,克勞德突然感覺右手無名指一涼,低頭一看,薩菲羅斯正一臉認真地把一個用小花編成的指環套進他的無名指。
那小花看著眼熟,正是用來裝飾餐盤的花。
克勞德一下忘記瞭之前的悲涼,有些好笑地問:"薩菲羅斯,你在幹什麼?"
"我在給你戴戒指,克勞德。"
在克勞德的強烈要求之下,在身邊有其他人存在的時候,薩菲羅斯不會叫克勞德媽媽,"我做瞭兩個,你來幫我戴上我那個。"
克勞德馬上明白瞭,拒絕道:"不行,薩菲羅斯,我們說好瞭的,等你十八歲再說。"
這個理由一向很好用,一般隻要克勞德一提,薩菲羅斯就會停下讓克勞德覺得尷尬的行為,然而今天卻不太管用瞭。
薩菲羅斯不知道為什麼異常執拗:"我就要,克勞德,這沒有觸犯我們的約定,我給你戴瞭戒指,我也要你給我戴,要不然我就要讓你後悔拒絕我。"
"要不然怎麼樣?"克勞德警惕起來,如果薩菲羅斯威脅他說要殺人,他回去之後一定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