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建立在海崖上的研究院可以看見非常不錯的海景,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別有一番趣味,然而此刻那波光粼粼的夜景無法吸引任何人的興趣,他們的註意都放到瞭更關乎生死的選項上瞭。
加力安奴停瞭車,看著眼前在黑夜裡巍峨的建築,隨手將幹凈的頭盔朝邊上丟去,沒有任何猶豫地走進瞭大門。圓潤的形狀讓頭盔在地上輕易滾瞭好幾圈,接著就被路旁雜亂的草堆掩蓋,不見蹤跡。
研究院裡稱不上燈火通明,但走廊中常亮的白熾燈就像是指引她走向歸途的箭頭,清晰又刺目。
燈光的引路在她確定大致方向的時候就變得多餘,她對接下來的目的地瞭如指掌,同時也為此行的目的而感到心驚。
終於,加力安奴停在瞭燈光的盡頭,最後一間亮著燈光的房間。
她擡起手放在門上,想像一條忠誠的狗一樣對著主人一次又一次的搖尾乞憐,然而她的手指停留在瞭門板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沉默地屏住呼吸,在幾秒的思緒後猛然擰開瞭門。
如同手術室一般的房間亮著大瓦數的點燈,將這裡的每一處細節照的清清楚楚。加力安奴的視線繞過瞭房間正中的鐵籠,轉向瞭正微瞇著眼睛靠在墻上的男人。
“先生在哪裡?”
“呵。”琴酒的鼻腔裡發出不屑的冷哼,加力安奴的表情微變,手槍的槍口正瞄準著她的眉心。
“姐姐!”鐵籠裡的少年保持著半跪的姿勢勉強保持著直立,眼前的情況讓他驚慌地捏緊瞭鐵條,憂慮自己的性命,擔心加力安奴的安全,如同電影裡的片段讓菊丸英二感覺一陣陣的眩暈。
加力安奴的註意力沒有被影響一絲一毫,她冷下表情,帶著些反感和厭惡地盯著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