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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就是寧可錯殺不肯放過的人,所以捉波本和基爾完全在她的認知範圍之內,但是日本範圍的工作本來是被分配給她的。

琴酒,到底在懷疑什麼?

加力安奴微微握緊拳頭,不動聲色地看著琴酒的背影。

“說起來,加力安奴,你似乎還和波本有過一段啊。”貝爾摩德倚著一個木箱,饒有興趣地將視線投向加力安奴,這句話也引來瞭所有人的註視,“要不由你來審訊一下這個臥底?”

波本正借著基爾和幾個人的爭吵來隱蔽自己的動作,他手中的鐵絲還沒掰彎,猛然聽到貝爾摩德這麼說,視線立刻轉移過去。

“喂,貝爾摩德,我可不是臥底啊。”波本朝著外側掙紮瞭一下,臉上的表情比平時嚴肅瞭一些,沒瞭平時令人煩躁的從容,“明明庫拉索發來的信息沒說這一點,怎麼,我們之前有什麼仇怨?”

他的視線看向背光的琴酒,隨後從加力安奴藏身的陰影處一掃而過。

“是啊琴酒,根本就沒有證據,憑什麼直接抓我們!”基爾大聲地質疑著,無論如何庫拉索沒發完的短信就是他們立足的根本,就算是琴酒應該也不會——

“砰——”

隨著槍響,屋內飄起一股硝煙味,加力安奴迅速改變瞭姿勢,讓自己更方便隨時移動。

“唔……”基爾發出一聲悶哼,血液迅速地浸濕瞭她的肩膀。

“琴酒!”貝爾摩德上前兩步,語氣一改剛剛的從容,“你是認真的嗎?庫拉索那邊還沒有消息——”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