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你也是叛徒,故意放走萊伊,也不是不可能。”琴酒露出瞭一絲陰冷的笑意,像是已經抓住瞭她的把柄一般。
加力安奴安靜瞭幾秒,眼珠才僵硬著轉瞭轉,看向琴酒。
“我,幫助fbi?”她聲音嘶啞中帶點笑意,但眼睛全然是一片冰涼,像是看死人一般,“琴酒,你居然有說笑話的天賦。”
兩人冷漠地對峙瞭幾秒,本意也隻是在找茬的琴酒嗤笑瞭一聲,一甩手把她摔回地面。
“如果讓我發現你也是老鼠,我很樂意殺瞭你。”
琴酒站直身體,把煙頭丟在地上,一腳踩滅。然而視線從地面上掃過,卻看見一個同樣新的球鞋腳印,在這個屋子裡徘徊,卻沒有離開的跡象。
“這裡有人。”琴酒環視一圈,語氣篤定,他從懷裡掏出槍,把視線落在瞭大廳裡最容易藏身的櫃子上。
加力安奴的心髒猛烈地跳動瞭幾下,扶著墻角站起來,語氣不耐煩地打斷琴酒的猜測,“這個大樓天天都有小鬼跑進來玩,滿地都是腳印。如果你是想找借口拖到我失血過多,那大可不必。”
琴酒的眼神掃向加力安奴,但很快又轉向那個櫃子,一言不發地朝櫃子走去。
他剛邁出兩步,耳邊傳來連續的四聲槍響,幾乎是擦著他的身旁打在那個櫃子上。
琴酒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樣,但這對於加力安奴來說這不過是毫無威脅的白眼,她倚在墻上,晃瞭晃手中還在冒煙的槍,“有人也肯定死透瞭,現在可以帶我去找醫生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