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用手指向後梳瞭下黑發,露出英俊倦怠的五官。

“這或許是個問題,”詹姆摸下巴,“但愛上一個人不就是心甘情願的?”

“或許有東西甚至能強迫我們往費爾奇面前跑,但愛上誰又怎麼強迫呢?”

“而且,你大可以愛一個格蘭芬多嘛!”

西裡斯嗤笑:“詹姆,你真是個愛情大師。”

但他就是隱隱憂心,西裡斯總覺得有些事情正在發生,有些東西正在改變。

萬一……萬一他真的愛上一個斯萊特林,一個純血斯萊特林……

他拼命反抗的一切算什麼?

西裡斯仍然記得入學分院的時候,自己說服分院帽不去斯萊特林,在衆人震驚的眼神中坐到格蘭芬多席間。

那是他反抗純血、爭取自由的第一步。

就像詹姆所說,愛情是心甘情願的。

所以他還會心甘情願地回到純血之間嗎?

讓人害怕的不是難以抵抗的命運,是改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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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裡斯的糾結詹姆看在眼裡,但他連好兄弟糾結啥都不大明白,暑假時直接把隱形鬥篷給瞭西裡斯,邀請他來戈德裡克山谷玩。

他們溜去倫敦,在哈羅德百貨閑逛時聽到櫃員說起,塞西爾傢包下整個薩伏依酒店為小女兒慶祝。他們也因此大量出貨,提成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