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穿衣服也確實容易擦槍走火,這些時日他們胡來的次數比之前要多瞭不少。
鶴之舟赤著的手伸在被外,輕輕順著那頭柔順的黑發,小心翼翼地將那些纏在少年身上的發絲都撩到背後,攏到瞭一起,免得他又壓扯到瞭。
趴在他懷裡的人擡起眼,對上他那雙專註的眼睛,頓瞭一下後才湊上前來蹭瞭他一下,問:“你那幫貼心的掌櫃又給你傳瞭什麼重要訊息?”
想著明日總歸要帶上這人一起,鶴之舟也沒再繼續隱瞞,隻是又在他後腦安撫地輕輕勾撓著,輕聲道:“是包打聽的傳書。”
“小玉?”李相夷皺瞭皺眉,有些意識到瞭什麼:“是關於我師兄的事?”
鶴之舟無奈地在心裡嘆瞭口氣,沒指望包打聽能真的瞞過這位少年門主的眼睛,指不定那小子能多次出入單孤刀的院子,也是這人為他打的掩護。
“我知道你們在查師兄的事。”李相夷趴在男人的心口,側耳聽著胸腔底下的心跳,手指劃弄著一旁被自己吮出來的一串深深淺淺的印子,“前陣子我回瞭雲隱山。”
鶴之舟畢竟不是四顧門的人,李相夷也不舍得他跟著自己整日在外奔波,所以隻要不是要去太遠的地方,他大多時候是自己趕去處理瞭盡快回來。
前段時間他瞞著這人回瞭雲隱山,也是用的辦事的借口。
畢竟知道瞭這人一直在調查師兄,他怎麼可能毫無察覺毫不在意,就連包打聽帶回來的那些信也在他手上經瞭一遭,該知道的他早就知道瞭。
隻是那畢竟是與他自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即便是那個冷漠的李相夷,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你都知道瞭?”鶴之舟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