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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那小子是他的小徒弟嗎?

李相夷低頭親瞭親男人的飽滿的額頭。

他下午收方多病為徒的話隻是隨口的一句鼓勵,畢竟他如今年紀還輕,帶小徒弟太麻煩瞭,沒想到最後似乎成真瞭。

鶴之舟沒想到他連小孩兒的醋也吃,便掐著他的腰將他托抱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地抱回瞭床上。

拉上床幔前,他也不忘揮袖用內力將還開著的窗戶合上。

今夜跑瞭大半個天機山莊,明日又要輸內力給方多病調養身體,鶴之舟沒打算禽獸地對少年郎做點什麼,隻是壓著人,摸著腰線靠上一點,那藏得不太明顯的癢癢肉一個勁地勾撓。

他沒用上內力壓人,李相夷自然也沒有回以內力抵抗。

柔韌的身體幾乎蜷成一團,沒一會兒又蹬著腿地笑著伸展開,拱著腰地被他撓得幾乎要沒瞭力氣。

鶴之舟聽著他放軟瞭聲音地喊著阿舟,濕潤的雙眼笑得泛瞭點紅,仰面躺在他懷裡的樣子看起來像乖順地袒露出肚皮的小動物,滿目的信賴未經掩飾地盡數展露在他面前。

他伏下首去親吻少年的眼瞼。

少年輕顫的眼睫掃過他的嘴唇,留下一點柔柔的癢意。

他輕舔瞭一下下唇,擡手摸上這張微微泛紅的臉,細細打量著,正要吻下去時,少年卻支起瞭身體先一步迎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