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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大魔頭打量瞭他一眼後,一言不發地又迎身上來。

鶴之舟早就習慣瞭他這套作風,被他纏著從地面打上瞭樹梢,不多一會兒工夫便已是過上瞭百招。

許是已經太熟悉他的悲風白楊,與他打的過程中,鶴之舟下意識地用瞭好幾招相夷太劍。

百招過後,他手上這柄普通的長劍再也經不起源源不斷的內力灌註,在又一次與笛飛聲短兵相接中斷裂成幾段。

若不是他如今內力渾厚充沛,怕是又要像之前那樣,被這個大魔頭剛猛的刀氣震得吐血。

而正在他後退之際,一柄熟悉的長劍忽的擋在他身前,攔住瞭笛飛聲手中的雙刃刀。

“李相夷。”笛飛聲雙目一縮,嘴角邊揚起瞭一絲笑意:“這人果與你有些關系。”

難怪能使得出相夷太劍。

李相夷輕笑一聲,並不與他廢話,隻是長劍一挽猱身又攻向他肩頸。

兩人之間過的十幾招威猛更勝過方才處處留手的鶴之舟,幾乎都波及到瞭倒在旁邊的角麗譙。

她激動又癡戀地看著笛飛聲的背影,直到險些被刀氣劈斷瞭手,才心有餘悸地喚瞭一聲:“尊上——”

笛飛聲略顯不快地頓瞭一下,看瞭眼才過瞭十幾招便已經叫他熱血沸騰的天下第一,哼瞭聲後不情不願地收瞭刀,一把抓起角麗譙,用輕功飛身離去。

李相夷也沒有再追上去,隻是將劍反握到身後,快步走到鶴之舟跟前,上下打量瞭他一下,無語道:“你可真行,出門竟連劍也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