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前戲磨瞭很久,但真正被進入的時候李相夷還是不適得想打人。
現實身體被這樣撐開,哪怕催情藥效還在,那種鈍痛感也仍舊超出瞭他的想象,跟夢裡那種輕飄飄的愉悅可以說是沒一丁點關系。
好在鶴之舟不是生手,而他身體的適應力也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被托著腰來回磨瞭幾下後痛楚才勉強緩解瞭些。
他瞪著一對通紅又水潤的眼,沒一會兒便堅持不下去地塌下瞭腰,伏在男人肩上哼哼。
鶴之舟挺動的速度算不上快,隻是細心地照顧著他體內的敏感點,漸漸的少年也覺出瞭滋味,乖順下來,用唇舌舔咬著他的頸側催促著。
翻身將人壓回床榻,鶴之舟托住瞭少年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在身下人滿面的春色中一點一點地加快瞭動作。
李相夷本還想蹬腿象征性地掙紮一下,卻沒想到腿一動,就被打樁似的險些釘死在床上。
他如今還年少,身體本就經不起什麼撩撥,軟膏便足夠他受的,更別說鶴之舟像換瞭個人似的一心要將他捅穿一般。
盡管如願看到瞭這人幽深得幾乎要將人吸入其中的眼,隱忍又難耐的面龐,他伏在身上不斷挺動時鬢發的汗珠滑落時的情色,但他也丟人地被撞得聲音破碎,抽泣著喊停,還灌瞭滿肚子的東西。
說不好是虧瞭還是賺瞭的少年郎軟著手腳地被抱坐起來,承受著又一輪的鞭笞,臭罵瞭幾句後磨著牙將鶴之舟肩上的那塊皮膚反複磨咬出瞭血。
待結束時他隻覺得腰軟得像是當初用輕功連續趕瞭三天三夜的路,漸漸失瞭藥效的後方也一陣陣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