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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並非完全不通這些情事,畢竟漆木山這個糟老頭在他到瞭年紀的時候就給他丟過避火圖,在闖蕩江湖的時候更是見過不少亂七八糟的事。

尤其這一年裡他有些不忿於自己在鶴之舟眼裡還未長大,私下裡觀摩瞭好幾次活春宮。

但真正與心上人的親昵卻又與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男人的觸摸跟親吻燒得他腦子發熱,他下巴抵在這人肩上,戰栗著出來時隻覺得自己不像是泡在冰冷的湖水,倒像是被暖烘烘的溫泉水包裹著,叫他蠢蠢欲動地想要再來多幾次。

鶴之舟對他總是很縱容,他們從湖裡一直纏到瞭床上,男人對他的要求沒有半點拒絕,隻是用不同的方式幫他解決瞭少年人的躁動。

弄多瞭就算是劍神也有些扛不住腰軟,趴在他懷裡皺著眉打量著跟前的男人:“你怎麼這麼熟練?”

鶴之舟面皮一直都薄得厲害,落在他背上的手便不由自主地緊瞭緊,微紅著臉道:“我畢竟曾……有過伴侶,再者我是學醫的,自然要更瞭解哪些部位能叫人愉悅些。”

李相夷看著他胸口上自己留下的牙印,不想承認自己好像光給這人罪受瞭。

“睡吧。”大手輕柔地落在他披散的長發上,順著發頂輕輕地捋著。

李相夷覺得這人摸他的時候有點像摸什麼小貓小狗,但又遠比那溺愛得多,以至於他明明極其不喜被人摸腦袋,也瞇著眼放任瞭男人的動作,將鼻尖埋進這人的頸窩,緩慢地閉上瞭眼。

這一夜他睡得不太安穩。

不知道是不是兩人胡鬧瞭一通,夢裡好像將現實中的情事延續瞭下去,雖然跟他想的不太一樣,但滋味卻意外的好。

他隻覺得自己坐在鶴之舟身上,像一葉浮萍隨著他的動作胡亂地晃蕩,男人克制又有力地托著他,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但奇怪的是夢裡的鶴之舟好像年輕瞭許多,盡管面容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托著他的身體時明亮的雙眼裡都是如今已經看不到的朝氣,更重要的是他喊的並非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