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聽頓時不敢再說話,隻埋頭寫字。
傍晚的時候君一鼎過來瞭一趟。
“東傢。”他將飛鴿傳書送來的信件遞到鶴之舟跟前:“長馬刀賀傢發來的求援信。”
正切著草藥的鶴之舟挑瞭挑眉:“賀傢?是天外雲鐵那個賀傢?”
“正是。”
長馬刀賀傢是匪寇發的傢,確實算不上光彩,但這些年漸漸混上瞭正道,早已是金盆洗手瞭。
這長馬刀賀傢本也不是什麼瞭不起的大門大派,偏偏幾年前意外得瞭一塊天外雲鐵,刀劈不動,斧砍不破,水火不侵,是一塊能鑄出神兵的好料子。
這便罷瞭,賀傢人還心大地叫人知道瞭去。
君一鼎本就被鶴之舟囑咐著打聽天外雲鐵的消息,乍一聽在賀傢,便使人登瞭好幾回門,試探瞭許多回,最後用鶴之舟給出的一本十力化一的刀法,跟關鍵時刻出手護住賀傢的承諾,換得瞭這塊天外雲鐵。
畢竟賀傢人其實自己也知道,天外雲鐵的消息一旦外洩出去,賀傢懷璧其罪,是護不住這塊寶貝的。
鶴之舟這會兒卻是想到瞭剛下山的李相夷,切草藥的動作都慢瞭下來。
“是何人要對賀傢下手?”他問:“賀傢人如今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