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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之舟隻能將他的分紅一提再提,又將自己從六脈神劍中反推出來的一陽指教給他跟包打聽,讓他們能有自保之力。

一晃已經過去快兩年時間瞭。

他記得李相夷……是十四歲下山的。

這一回的四季客棧發展得沒有十八年後的那麼快,畢竟他也沒有那麼急切的需求,君一鼎本身也是比較穩重,並不冒進的人,但人手到底是培養瞭出來,很快便幫他打聽到瞭單孤刀跟封磬的消息。

如今封磬的勢力還很單薄,金滿堂,玉樓春,四象青尊跟黃泉府主這四個原本是萱妃留給後人的後手與封磬並沒有什麼聯系,甚至封磬到如今還未發現這四人的身份,單孤刀本身在江湖中雖說勉強有瞭幾分名聲,卻還排不上太高的名號,也難怪如今不見什麼萬聖道的影子。

鶴之舟將身體靠在浴桶上,仰起頭望著屋頂的房梁。

他是不是,該尋個時間去見見李相夷呢?

距離上次相見,已經過去快兩年時間瞭,哪怕知道現在的李相夷,並不是那個屬於他的李蓮花,甚至還未變成李蓮花,他卻還是忍不住生出些掛念和盼望。

雖說時間還早,但他總得先認識瞭,才能確保以後自己告訴李相夷要防備雲彼丘時對方會選擇相信。

若是這人再中瞭完整的碧茶之毒,以他們二人的運氣,恐怕那隻有三成機會的忘川花還是解不瞭他的毒,他便隻能再將這條命送出去瞭。

但即便他能夠將毒引入自己的身體,讓這人安然無虞,卻還是不希望這人再受碧茶之苦,哪怕隻是發作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