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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難得生出點遺憾,舌尖主動地糾纏瞭過去,沒一會兒酒氣還未消的男人便再度被激起瞭獸性。

沒一會兒被壓在底下的人便軟得不成樣子,早被蹬掉瞭鞋襪的長腿被另一人撈在臂彎間,細白的皮肉印著玄青的衣袍,被襯得越發晃眼。

屋外風吹著細雪越來越大,呼呼地打著木窗,跟屋內的低喘聲悶哼聲混雜在一起,漸漸混合成瞭曖昧的曲調,讓屋外那棵紅梅不經意間飄落的豔紅花瓣都被驚得隨風卷遠瞭去。

第二日鶴之舟在熟悉的草木香中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早就大亮瞭。

他一頭長發亂糟糟地垂散在床上,與懷中人的糾纏在一起,棉被裹著兩人未著片縷的身體,胡鬧過後因為酒意跟疲憊沒有及時清理東西已經幹在瞭大腿上。

這將他僅剩的睡意都驅散個幹凈,忙不疊地擡手探瞭探懷中人的額頭。

李蓮花昨夜被他鬧得有些狠瞭,如今眼睛也沒睜開地推瞭推他的手,“別鬧,煩……”

鶴之舟想抽出被他枕著的手,檢查一下他的身體,但習慣瞭這個暖爐一樣的懷抱,好不容易想睡個懶覺的“受害人”卻一股腦地往懷裡鉆。

他也隻好拍瞭拍心上人的背脊,將手滑進被褥裡摸索著探尋瞭一會兒。

不堪其擾的李蓮花煩躁地睜開眼,“心疼一下我這個老人傢吧,鶴大當傢。”

隻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的鶴之舟湊上去親瞭親他的眼角,“給你洗洗?”

困,但愛幹凈的人沒能拒絕,自動從男人的手臂上挪開,用被子把自己裹得隻剩下個額頭,聲音悶在被子甕聲甕氣道:“別忘瞭把被子也給洗瞭。”

末瞭又補充瞭一句:“你自己動手洗。”